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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康尽量找话说给他听,“厚载堂哥春天赶考时的成绩出来了,中了榜。我大伯一家高兴坏了,在家摆了两天席子请街坊领居吃饭。”

“我回家后,平安应该会爬了。我奶奶说,小孩子三翻六坐九爬爬。如今八月份,平安九个月了。”

安康念叨平安的时候,平安正在家里闹呢。他几天不见哥哥,心里想的很。母亲不愿意常常抱着他,顶多带着他在院子里看看花。父亲又忙于公务,不经常在家。

现在他学会爬了,香兰一个没看住,他便从床上跌了下来。

卫氏心疼地抱着平安在怀里哄。平安自己捂着头,哇哇地哭。他想哥哥,他想哥哥。

香兰跪在一边,声音里也染了哭腔,“奴婢该死,没有看好小少爷。奴婢该死。”

“快起来吧,不是你的事。”卫氏摸着平安的头。他哭的用力,已经哭出了一声汗。

卫氏心疼地抱着他往院子外走,“平安不哭了,娘带平安去看花。娘给平安摘一朵花好不好?”

摘了花也不好使,平安小手一指院子外,“啊啊。”卫氏知道他这是想出去了。可她手上没劲,平安认生,老爷又不在家,没人能把他带出去。

卫氏抱着他往回走一步,平安的哭声就更大一分。

最后竟然把安奶奶也引来了。

安奶奶素来是个疼孩子的,平安哭的这样撕心裂肺,她是听都听不得的。“平安这是怎么了?”说着就要上前去把平安抱过来。

卫氏躲过,劝道,“娘,平安重,我来抱着他。被他哥哥惯的,就想往外跑。这几天康儿不在,一天三顿闹。”

老太太心疼孙子,伸手摸了摸平安脑门上磕出的红印子,“他这脑袋上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