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一唱一和,曲安晴果然转移了注意力,微微叹息:“这件事说来话长……这个地方不太好说话。找个地方慢慢聊。”

约的地方在客栈的二楼一座雅间。

“什么?!”曲安溪听完立刻情绪激动的拍了桌子,“这种事情会传到京城不是很奇怪吗?阿姐你为什么不拦着爹爹?”

曲安晴也十分头疼,当时消息传的急,说的曲安溪好似就要没了命一般,父亲怎么可能不急,若不是自己拦住了,恐怕父亲就得连夜闯皇宫求陛下调集兵力找人了。

谢临的目光扫射在曲安溪身上,后者立刻知道自己的态度不对,像个鹌鹑地坐好,马上改口吻,“就是……就是,这件事本身就很奇怪。”

“我怀疑是陈和派人把这件事传到皇宫的,毕竟他是太子的人。”曲安晴道。

谢韫夺下曲安溪企图摸的酒壶,然后将自己面前倒好的茶放到她面前,淡淡:“不会是他。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回京城。谢侯爷出来的时候可带了兵符?”

曲安溪瘪了瘪嘴,只好拿过谢韫倒的茶水,一口没一口的喝着。

“是啊,阿姐和姐夫应该考虑的是,当下如何解决眼前的事情,京城守卫森严,让你们出京城对那里其实没什么作用,只有一点,姐夫,姐夫是他们的变数,他们惧怕姐夫三天退敌的能力,而且,十有八九,我们这安祁县也得跟着倒霉。”

“圈地捕鸟可比单独的屠杀来的效果更好一点。”

谢韫听完曲安溪的说辞,表情难得温和了一些,“安溪聪颖。”

“不对!不能用鸟来形容我们!应该是漂亮的小凤凰。”曲安溪推翻了自己的话,又重新给自己安了一波奇奇怪怪的理由。

曲安晴看着互动的两个人,感情的确很好,但安溪比以往似乎更加变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