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安溪说完还一脸委屈地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泪。

“原来……原来……”女人十分感同身受地让身边的丫鬟递了帕子给曲安溪,似乎是没想到她们这些早已不缺权势身份之人也有这样的苦恼。

“ 那他现在还是如此么?”女人试探性问问,曲安溪接过帕子又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泪,深呼吸了一会儿才平复自己的心情,语气幽怨道:“其实他这次来虽然是听了父皇陛下的旨意,但谁都知道安祁县是个什么样的地方,陛下也不过是多次举罢了……”

曲安溪这话极其的意味深长,她相信眼前这个女人会把她话分毫不改甚至添油加醋地告诉那位陈大人以此来讨的他的欢心。

一个没什么心计的幽怨妇人,她应该更加感同身受了。

“是嘛……”女人笑了笑,“殿下可要人再带着转转……这府里的景致可不止这林荷塘一处。”

曲安溪戏精上身,越伤心越难受,生生地把目前已经算二十四孝的温润如玉的殿下斥责成了负心汉:“可他……可他偏偏看上那个卖风筝的,你说她到底哪里好?是我长的不够漂亮还是不够体贴,寒冬腊月陪他锻炼早起……”

女人没想到曲安安溪会演变成这样,立刻安慰道:“这……也许男人都是这样的,殿下您不妨多观察他的喜好多讨讨殿下的欢心、”

曲安溪杏眸闪着泪光看着那女人,带着感激地问:“真的吗?我可以向夫人取取经吗?说到底终归是我不懂罢了……”

夫人蹲下来拍了拍曲安溪的后背,以一副过来人的姿态道:“是啊,这种事情还是要多观察的,像我们家那口子平日里就爱些稀罕的玩意儿,就那黑色的花,他是从上面赏下来的,叫妾身去种,妾身种出来了,这不是一连来着几天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