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凛说完连姿态都不顾了, 立刻跪在地上,“父皇,母妃, 是儿臣看管不力, 还请父皇责罚。”

谢修执没有说话,表情淡淡,波澜不惊的眸子里似乎在酝酿着什么情绪, 在某种程度上, 谢韫和谢修执是极其相似的, 就比如现在,曲安溪看着身边颇为平静的谢韫,伸手戳了戳他,小声地问道:“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很明显, 她除了书的剧情就是一个大字不识的文盲, 全书围绕谢临和曲安晴的视角去写, 她的视线就局限在朝堂边缘,对于谁家的什么东西,什么非重要的不能推动剧情的东西施是一概不知的。更何况原书的剧情里也没有这突如其来的一段。

周围的人依旧安静,头都低的极低,生怕坐在上面的皇帝陛下生气波及到。

原本热闹的生辰宴,现在却变成的什么大事发落现场。

秦贵妃和太子倒霉,皇后坐在一旁就心情愉悦不少,这会儿免不了充着当皇帝的贴心人,语气温和地说:“陛下,要不取消了这一环节?瞧阿凛的样子想必也是找了许久的。”

皇后说完,一旁的秦贵妃眼神极其不好得扫了过去,却因为理亏没有反驳。

谢修执没有说话,表情冷淡,高位者散发威严是极其可怕的,这番光景之下,就连站在一旁的吊儿郎当的谢殷都不由得站直了身子,端正了姿态。

谢凛跪在地上,冷汗从额间滑落,“父皇,儿臣甘愿受此惩罚。”

俗话说的好,遇事先认错和道歉,谢凛虽然没有什么大本事,但善于认错,也也让的姿态成为皇子里最低的,也受人喜欢。

秦贵妃的眼神也落在了那边的皇帝身上,充满了祈求的意思,所有人都在等着皇帝陛下的发落。

这会儿,谢韫才给了曲安溪回答:“此物是大夏用来占卜国运的玉盘,只传太子。”

那不就是……

曲安溪眼神微闪,立刻对这位倒霉的太子生出一丝的……幸灾乐祸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