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伤害了他?”祁振冷笑,“我这儿有报案记录和医院出具的伤情鉴定,他那里有什么?他的手动不了,谁知道是怎么弄的,空口白牙的,就想把这事诬赖到我头上,何警察,这是作伪证吧,麻烦到时候一并追究他的刑事责任。”

行吧,何警察可算看出来了,这还真不是个善茬。

说回来,小伙子不说话倒是瞧着挺斯文,可一说话,这样子还真挺跩的,瞧着确实像出门会被揍的那种。

指认完毕,何警察边腹诽,边把祁振和唐粒送了出来。

“女同志是被那些人吓到了吗?”何警察见唐粒一直沉默不语,以为她一个年轻姑娘,乍一看见那么多形形色色瞧着就不像好人的混混,被吓到了,就说,“放心,这些人身上都不止一件事,多多少少得蹲几上几年,回头监狱会好好改造他们的。”

唐粒从沉思中回神,笑着回应何警察的好意:“是的,有人民公安作后盾,没什么好怕的。”

“可不是。”何警察也笑着,敬了个礼。

从公安局出来,祁振就问:“你怎么了,别告诉我真是被那几个混混给吓到了,你的胆子可没这么小。”

“没事,我想着弄个养殖场需要多少资金呢。”唐粒说。

“你要搞养殖场?”祁振说,“也对,你现在就相当于是个中介,货源都控制在别人手上,我听说你还在拓展市府的生意吧,这量一大,回头人家货源给你掐了,就麻烦了。自己弄个养殖场,倒是可以从根源上解决这个问题。你要资金不够,我可以投一点,还有,也可以借贷一点。其实相对来说,选址和人员更麻烦。”

一说起生意,祁振顿时头头是道地帮她分析起来。

唐粒有一搭没一搭地虚应着,心里却还在琢磨,那个叫张安福的,她究竟是在哪里见过,或者,也许是原主在哪里见过?

不然,为什么她看见那个人,总觉得莫名的熟悉,而且熟悉里还带着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