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在这儿,家里有人生病了?”祁振一看见她,马上走了过来。

“没,等唐麦。”唐粒问,“你在这干嘛呢?”

祁振摸了下鼻子:“上次于向文不喝多了嘛,他说他身体喝垮了,要住一阵子医院。”

事实是于向文清醒了以后,知道祁振这缺德玩意,自己喜欢唐粒,就黑着心把他灌倒了,李代桃僵跑去跟唐粒看了电影,他虽说不至于跟兄弟抢媳妇吧,怎么也得折腾折腾祁振,把这口气出回来不是?

所以这阵子,于向文事情特别多,不是胃疼就是心脏疼,据他自己说都是被祁振给气的,所以又跑医院住院来了,而且,不但住院费用得祁振出,还要求祁振每天定点给他送饭,陪他聊天。

美其名曰,伤害兄弟的代价。

祁振能怎么办,毕竟看电影这事吧,他确实是心虚,所以只能捏着鼻子任凭于向文敲诈勒索。

唐粒听说是于向文住院,倒是见怪不怪。毕竟连崴个脚都得住院的人,喝酒喝到发烧,这四舍五入就是酒精中毒呐,可不更得住院?

“替我转达一下问候,祝他早日康复。”唐粒说。

祁振抽了抽嘴角,于向文生龙活虎着呢,再康复他都可以报名参加奥运会为国争光去了。

“你姐唐麦是不是快结婚了,那天咱们看到的事解决了吗?”祁振问。

毕竟祁振也是个知情人嘛,唐粒就把乔绮梦写匿名信的事情说了。

祁振皱着眉头听完,沉吟了下,将唐粒拉到一旁,肃着脸说:“我现在有个特别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你可能不信,但我以我的人格发誓,我接下来说的话,句句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