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原来是面具。”,她自言自语道,可随后却皱起了眉头。

“你是谁呀?干嘛吓我!”

虞十六伸手去摘面具,可是那人却轻易地躲开了。

面具下的脸似乎还在笑,遭了一吓不说还要被嘲笑,虞十六心中愈发生气。

“看来他收的徒弟气性还不小。”,那男子一身黑衣,还束着个高马尾,想来是哪个不服气的内门弟子。

“那你信不信我让他揍你!”

看那面具男子好像被吓住了,虞十六环着双臂,大气道:“你快走吧,我不告诉师父。”

那男子却突然大笑起来,摘下面具挑衅道:“好啊,那你叫他来揍我。”

当他摘下面具的一刻虞十六双眼瞪得像铜铃,都过了五年,这脾气还是这么恶劣。想来是报复之前喊他师叔的仇,真小气。

“原来是贺师叔呀,这么晚来访不知所为何事?”

“我来找东西。”

“我这儿……应该没有你要的东西吧?”

话音未落,贺稚突然凭空在眼前消失,虞十六心里疑惑,朝外探头探脑却没瞧见一个人影。

真是奇了怪,他还会移形换影不成?

等她刚关上窗户,身后却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找到了。”

只见贺稚大摇大摆地仰在木椅上,喉结在昏黄的灯火下若隐若现,乌黑的马尾直直地与椅背平行,他拿着慕词送给她的草编青蛙细细端详着。

“您这么突然进一个陌生女子房间应该影响不好吧?”

“陌生?你我不是认识吗?”

虞十六一时噎住。

“就算认识也不应该……”

“你倒是和那个人有些相似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