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回应他。

他勾起嘴角，拿起床头柜上的烟盒，抽了根烟叼在了嘴里，然后按下了打火机，微弱的火光映着他神色莫测的脸。

他从来没有抽烟的习惯，可近来发生的事让他烦躁不安，不得不借助香烟排遣内心的愤怒与恐惧。

他需要一个人，帮他确定一件事。而无疑，赵落落的系统就是最好的人选。

这段时间，趁赵落落睡着时，他尝试着呼唤过她的系统，一次又一次，无一例外，都是无人应答。

这一次，他本以为也会这样，他不抱希望的抽了一口烟，这时，一道陌生而机械的声音在赵落落的身体里响了起来。

“028友情提醒，吸烟有害健康。”

程景清被吓了一跳，被烟呛的咳嗽了起来。怕吵醒赵落落，他忙捂住了嘴。

他拿起床边的水杯喝了口水道：“你差点吓死我了。”

系统没有说话。

他靠在床头，注视着手中的香烟，烟头的那点红光就是整个房间里唯一的亮光。

沉默了良久，他才缓缓说道：“028，你告诉我，剧情是不是一定要按原文走。”

028没有感情的声音响了起来：“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