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之后的三天,程景清再没有出现赵落落面前,她心存侥幸,自我安慰他只是一时兴起,并不是真的要娶她为妻。可每当她照镜子,看到脖子处逐渐淡去的印记时,她的心就会沉下来,那天晚上发生的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填满她的脑海,不容她遗忘。所有安慰自己的话都成了自欺欺人,在现实面前苍白无力。

赵落落摸着脖子,暗骂了一句:混蛋。

他属狗的吗?这么爱标记。

三天后的3月30日,两个保姆一大早就来敲门,赵落落带着起床气气势汹汹的开了门,准备来个破口大骂,当目光触及两人手中的服饰跟饰品盒后,她愣住了。

大清早的搞什么?

就在她满头雾水之际,两个保姆跟她问了好,拉着她重新进了屋子,不由分说的开始替她打扮了起来。

当其中一人的手碰到她睡衣纽扣时,赵落落才如梦初醒般拍开了她的手,蹙眉道:“你们干什么!”

保姆笑了笑:“赵小姐,程先生让我们替你打扮,他在楼下等您。”接着,又伸手过去。

赵落落的眉越皱越深,搅成了一个川字形。

“我不,我今天哪都不去,你们去告诉他,让他爱干嘛就干嘛,别带上我。”

两人面面相觑,年长一点的那位略一思索道:“赵小姐,程先生说,如果您不配合我们,他不介意亲自上来为您梳妆打扮。”

他竟然敢威胁她!赵落落只觉得血气上涌,气不打一处来,就想冲下楼跟他好好理论一番,可一想起他之前疯狂的行为,她缩回了踏出房门的脚。

他现在脑子不灵清,不宜刺激。绝不是她怂!赵落落忍着气,夺过保姆手中的衣服,没好气道:“我自己来。”说完,便去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