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之于他们，并没有什么美好的回忆。

那个时候，他还很厌恶她。

程景清带着她来到了院子里，让她坐在了院中的那架秋千上，他则站在她的身后，轻轻替她推着秋千。

这是个月朗星疏的夜晚，即便是在山里，也看不到几颗星星。

薄雾般的月光洒满了大地，给院子渡上了一层银边。

“景清，你要跟我说什么？”

赵落落觉得自己就像是个复读机，一晚上类似的话她已经说了三遍了！

程景清低头看着她，没有开口说话。他沉默着一下一下推着秋千，秋千越荡越高，耳边是呼呼的风声，她就像是一只展翅的蝴蝶，好像随时都会随风飞去。

他的瞳孔骤然收紧。

等秋千的速度慢了下来后，他拽住了两边的绳子，赵落落用脚抵着地面，秋千缓缓停止了摆动。

她抬起头，疑惑地看向程景清。

后者冷峻的脸上看不到一丝表情，这让赵落落的心底浮现了一丝不安。

“程景清，你有什么话就说啊，这样看着我，怪渗人的。”她拍了拍他放在秋千绳子上的手道，“喂，是你把我拉出来说有话说的。”

程景清勾了勾嘴角：“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好。”

赵落落：“想说什么就说撒，你还会有不敢说的？”

程景清的视线绕着整个别墅里看了一圈，虽然他跟赵落落在这里的时候相处的并不算愉快，但也是在这里，他第一次见到了她的另一面。

要不要将它买下来留作纪念？

“我在想之前在这里录制时候的事，现在回忆起来，还挺有意思的。”

赵落落闻言也笑了下，半开玩笑道：“对啊，你那时候对我可凶了。我都没胆跟你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