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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婶想到他的能干,倒是点点头,“我今儿个一大早就见村长去夏长河家了。”

孟一宁没明白,夏长河他倒是认识,是村里一户比较穷的人家。原先家里倒是有点薄产,但先是爹因病去世,紧接着娘去世,好不容易自己去镇上打短工挣了点钱娶了个媳妇,哪知道媳妇生头胎的时候大出血,虽然最后母子平安,但却伤了身体,时不时就得吃点药,还有那个儿子,也不知道是不是生产的时候遭了罪还是别的,总之也是身体不好,今年跟他同岁,但那身体可是差远了,肩不能提手不能抗的。

这十几年家里的那点产出都给娘俩买药钱了,可谓是入不敷出。

那小子虽然身体不大好,但他小时候总去他家隔壁的赵木匠家玩,也不知道是不是有点木工的天分,虽然没有正式学过,但自己也捣鼓出了一手木工活。

当然,跟赵木匠那种正经学过的肯定不能比,他就是能自己做点小巧的物件,像是孩子们玩的拨浪鼓,小木玩具等,不怎么精致,但胜在小巧得孩子们喜欢。

卖不了多少钱,却也能多少给家里增添点进项。

夏长河就自己侍弄庄稼,但他家地不多,就两亩多点,还都不是上好的地,每年交了税,剩下的粮食够自家吃就不错了,时不时还得去镇子里打点短工,日子实在不好过。

但听说这几年的日子稍微强点了。

孟一宁想到这里,好像明白了什么,“花婶,这长河叔是租了阿泽哥的地?”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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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心善的人在末世可活不下去!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他算是无意中给那家人添了点难受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