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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文泽洗完出来敲响了孟一宁的门,“门没闩,阿泽哥你进来就是。”

孟一宁左手上拿着再生果,右手拿着一柄小巧的匕首,见人进来,示意他在床边上坐下。

夏文泽也没跟他客气,坐下之后好奇的看向他手里的绿色果子,“宁哥儿找我是有何事?”

孟一宁说道:“阿泽哥,我能看看你右手吗?”

夏文泽伸手将衣袖往上挽了一下。

白皙的手腕上,一条蜈蚣般的疤痕出现在孟一宁眼前,让孟一宁微微皱眉,孟一宁伸手将夏文泽的手拉过来仔细看,手指在疤痕上摸了一下,“阿泽哥,是手筋被人挑断了?”他不知道到底是有多偏执的人才会嫉妒得这么丧心病狂的挑断别人的手筋。

当时村子里虽然因为这事很是谈了一段时间,内里详细却是无人知道,只知对方赔偿了一大笔银子,人也被书院驱除,还被剥夺了已有功名不说,以及以后都不得再考。

但夏文泽却是最无辜的受害者。

钱没拿着,科考之路也断了,婚约也没了,最后还被自己的亲人以他脸上的疤痕看着可怕为由给分了出来。

孟一宁不禁有些心疼,“当时一定很疼吧。”他虽然在末世也没少受伤,但那是为了生存,跟夏文泽这个是不一样的。

夏文泽的视线也落在手腕上那条丑陋的疤痕上,声音不复往日里的温润,略带些低沉,“当时的确是很疼。”他一直不敢去回忆当时那被他视为友人,视为同窗的人的狰狞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