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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

孟一宁整个人容光泛发,双眼晶亮,语气微扬,“我烧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梦见了我爹,我爹跟我说,让我定要好好爱自己,不要因为一些不必要的人跟事让他连走都走得不安心。我爹还说他的宁哥儿原本是个开朗的性子,为何就变成现在这般沉闷内敛了,我爹说让我好好过日子,好好等哥哥回来,我爹说他还给我留了点东西,望我以后能安宁幸福,我爹还说这么些年我当牛做马孝敬爷奶也够了,日后望我过好自己的日子就是。我爹还在梦里教了我一些本领。”

整个晒坝都被孟一宁满嘴的我爹说给整得寂静无声,就连玩闹的孩童这会儿都安静的站在边上听他说那个神奇的梦。

孟一宁说完之后,才后知后觉的察觉到晒坝的变化,顿时不好意思的低着头,嘴角抽了抽。说得太兴奋了。

咳……

夏文泽也被孟一宁一顿我爹说说得整个人都有点懵,他是觉得宁哥儿变化不小,他虽然与宁哥儿接触不多,但大家都是一个村子的,多少也听说过他的性子的。

当时发现宁哥儿跟原本听说的不太一样,他还曾疑惑这人为何这般大的变化,莫不是因为赵家退亲一事闹的,却原来是这样吗?

虽子不语怪力乱神,但这种事,总是需得对其存点敬畏之心的。

晒坝里不少人,尤其是大娘大婶这些上了年纪的人,听完孟一宁的话,顿时满脸敬畏,婶子们甚至听完半天都没有开口。

最后还是在场年纪最大那个满头银发的张奶奶先开了口,打破了晒坝奇怪的氛围,张家是上窑村的外来户,当年逃难来的上窑村,一家人就在上窑村安了家,张奶奶还嫁给了那户人家的大儿子,“这么说来,你当真是得听你爹的,可别让他走了都不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