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莲华坐在椅子上喝茶,难得没有说风凉话:“香兰那孩子不是学习的料,苏微也是太心急了,儿子不成器,就盼着闺女能出息,到头来也是一场空啊”

也许苏微并不是真正地爱女儿,只是在乎女儿出息了以后,给她带来的荣耀与利益。

——

顾远临走的时候说晚上要加班,不回来吃晚饭。所以季善善也没等他,热了中午的剩菜随便吃了点,就回到卧室陪两个宝宝玩。

一大两小咿咿呀呀的,说得倒是挺热闹的,玩了一会,两个小家伙玩累了,乖乖地闭上眼睛睡觉觉。

季善善打扫了房间的卫生,后来又想起来卫生间里有顾远换下来的脏衣服,打算先给他洗干净再看书。

顾远昨天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裤子上蹭得全是土,家里也没有洗衣机,衣服全部是手洗。

看来还需要攒钱买个洗衣机,解放双手,她就能腾出更多的时间干别的。

季善善往洗衣盆里倒了些温水,又倒了一点洗衣粉,这年代的东西都特别实在,就连洗衣粉的去污能力也比后来的强。

把脏衣服拿过来准备先泡着,泡差不多了再洗,洗衣服之前她有个习惯是先掏兜,免得把重要的东西洗了。

她先是在外套兜里掏到几张纸币和半盒烟,看来这男人说戒烟是骗她的,都已经不抽烟了,兜里干嘛还装着烟,回来得好好审问审问他。

接着她在另一个兜里掏到一封信,已经被团得不成样子,皱巴巴的。

季善善以为是他的重要信件,笑着把信封捋平,准备先替他放起来,不经意间扫了一眼信封,就被上面的字迹吸引。

字迹娟秀工整,清新飘逸,应该是出自女人之手。而且这封信若有似无地散发着甜甜的香气,让她觉得很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