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善善淡漠地看着刘雪英,一个包藏祸心的人,你对她再好,无非也是助长了她的嚣张气焰,人贵有自知之明,贪恋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最终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她不打算同情一个肖想自己丈夫的女人,直接抛出最后的重重一击:“这年头男人耍流氓要定流氓罪,要游街,就是不知道女人耍流氓要定什么罪?”

女流氓罪?大家一听全都哈哈大笑,这年头什么罪都有,就是没听过女流氓罪,今天真是开眼了。

刘雪英又气又羞,再加上身体上的疼,让她几乎都站不稳了,季善善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支利剑,直直地插在她心上。

顾远又是那么冷漠,面带厌恶地看着她,就像是在看一堆垃圾一样。而周围人的嘲笑声更加让她觉得自己是送上门给人家羞辱。

她瞬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茫然地抬起头,猛然发动,朝着墙上冲过去。

事发突然,在场的人都没有反应过来,季善善早就提防着她来这一招。

想要勾搭人家男人,破坏人家家庭,被拆穿后,别人都来笑话她,她脸上挂不住,又想要寻死觅活。

这是自己家,就算是刘雪英有错在先,今天要是在她家里出了事,那他们家也要负责任,可不能让她撞死。

她眼疾手快地一把拽住刘雪英,又朝着围观的几个女人喊:“大家快来帮个忙,帮我按着她。”

几个五大三粗的女人连忙过来死死按住刘雪英,七嘴八舌地骂着她:“平时看你还是个老实的,竟然能干出这种事,真是丢广大妇女同志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