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有鼻子有眼的,仿佛就好像真的发生过一样,季善善气得够呛:“你还要不要脸,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那副鬼样子,嘴涂得比吃了死孩子还红,我男人能看上你这种货色。”

“今天我孩子百日宴,你打扮成这样给谁看呢,想勾搭人不成反咬一口?”

她真的是气懵了,刘雪英简直是胆大包天,这种诬陷人的事也能干得出来。

季善善这一番话说出来,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落在刘雪英身上,她那副样子,一看就是特意打扮过的,和她平时那土里土气的样子大相径庭。

“人家顾远怎么可能看上她,人家老婆比她这个保姆不知道强了多少倍。”

“估计是看人家条件好,想保姆上位,鸠占鹊巢呢。”

“真够不要脸的,看她打扮得那个妖里妖气的样子,看着就不像正经人。”

一时间众说纷纭,说什么的都有。

顾远凉凉地扫过刘雪英,眸色沉沉,脸上不辨喜怒:“本来刘雪英是在我们家干活的,我爱人对她也不错,前天她说要预支工资,我爱人二话没说就拿给她了。”

“不过有些人不走正道,良心坏了,给你机会你都不说实话,还想继续诬陷我,清清白白做人不好?非要往自己身上泼脏水,是嫌日子太好过了?还是觉得我们家人好欺负?”

刘雪英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站在那哭哭啼啼地抹着眼泪,咬着牙不吭声,现在骑虎难下,她肯定是没有回头路了,必须要咬死赖住了。

季善善看刘雪英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看来她是铁了心要诬赖顾远了,她自然知道不可能,她相信顾远不是那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