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善善忙问:“哥,山山说嫂子流了好多血,到底是怎么回事?孩子没事吧?”

季母也一脸焦急地望着儿子,季春生黑着脸不停地抽着烟,好一会才说:“孩子没了。”

“啊?早上还好好的,咋就没了?”季母白着脸,声音颤抖,见季春生只顾闷头抽烟也不说话,便狠狠拍了他一把越过他进屋去了。

季善善低低叫了声哥,看着哥哥一脸消沉的样子,有些心疼,孩子没了,哥哥心里肯定不好受,那是他的骨肉啊。

只是现在也顾不得安慰他,嫂子那里要紧,得好好看着,别再发生什么意外。

刘润花正躺在床上,脸色惨白虚弱,见季母和季善善进来就有点心虚地别过眼去,不敢看她们。

“春生媳妇,出什么事了?好好的孩子怎么就没了?”季母眼圈红红的,那是她还没出生的孙子啊,就这么没了,能不让人心疼吗。

刘润花不说话,捂着脸放声大哭,她这几天和一个男人好上了,那男人叫二柱,二十八九岁了还没娶上媳妇。

那天她去秀枝家玩,正好赶上二柱也在,他和秀枝家是表亲关系。

二柱长得倒是不错,只是名声不好,平时不务正业,在村里游手好闲的,是个浪荡公子,正经人家谁会愿意把闺女嫁给他。所以二柱这人平时最爱招引村里的小媳妇。

见了刘润花自然免不了调戏一番,刘润花羞红着脸搭了几句话,两人便熟了起来,一直到从秀枝家出来,她的心还怦怦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