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香涌动间，一切都发生的顺理成章。

……

抱着人去洗了个澡，又换了床单，叶曙这才将人拢到自己怀里小心的拥着。

瞧着怀里皱着眉睡得不太安稳的人，叶曙抬手碰了碰那绯红的眼尾，无声的安抚着。

苏清耸动着红红的鼻尖，似是察觉到了什么身子下意识的往后移，可离了那温热的指尖他又不乐意了，嘴角向下拉着，长而弯曲的睫毛一颤一颤的，像是受了什么委屈一样。

见此，叶曙好笑的又靠过去，抬头摸了摸那玉白滑腻的脸颊，引来了小猫似的轻蹭，而那原本委屈的人儿也慢慢舒展了面颊，嘴角微勾的沉沉睡去。

叶曙就这么躺着看苏清睡觉，等人真的睡过去了他才小心翼翼的将被子掀开下了床。

坐在安静的客厅里，将刚刚买来的烟点上，在明明灭灭的红色星光中，叶曙的面容时隐时现。

“全部都想起来了吗？”在这不合时宜的时候，一道冷冰冰的机械突然响起。

“嗯。”叶曙轻答道。

他夹着烟，白色的烟雾模糊了他的眉眼，也驱散了他脸上尚存的那一抹青涩。

一连抽了三根烟，直到满嘴苦涩，叶曙这才冷静下来，靠在沙发上闭着眼把所有的记忆全都融合在一起，慢慢疏理。

许久，他才睁开眼睛，漆黑的瞳仁暗沉一片，整个人越发内敛了。

“谢谢。”他突然道。

“嗯。”系统应着，机械般冷冰冰的声音似是带着一些拟人化的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