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纳诚一边挣扎一边嚷嚷着威胁多淙让他放开自己,多淙却丝毫不为所动,没一会儿就将他拉离了孙与的视线范围。

很快,孙与和祁连柯也坐上了回王府的马车。

先前只有孙与一个人坐,车厢里显得十分空旷,如今坐进来一个人高马大的祁连柯,空间一下子被填满了不少。

祁连柯坐在正对着车帘的位置,孙与则坐在他的下手边。

马车缓慢使出皇宫,以它来时的速度平稳的向着王府而去。

孙与从来没穿过这般沉重束缚人的衣服,这会儿没有那么多人盯着他看了,他总算可以喘口气,软瘫瘫的倚在车厢上放松自己。

祁连柯只是瞟了他一眼,并没理会。

马车摇摇晃晃的走的倒是很平稳,没一会儿孙与就开始犯起了困,忍不住连打了几个哈欠。

祁连柯看也没看他,竟是那般坐得笔直的闭目养神起来了。

孙与也想像他一样闭目休息,可一想到皇宫离王府并不远,他若是现在闭目休息,万一不小心睡着了,届时到了王府祁连柯指不定怎么嘲讽他呢。

孙与只得强打起精神和睡意做斗争。

只是坐着坐着,孙与就觉得自己的脚踝一阵阵的发疼,不仅疼还有酥麻的感觉不断袭来。

许是今日走得路多了,先才祁连柯又拉着自己走得太快,才让他刚好的脚踝又开始疼了。

孙与想弓身揉揉自己发疼的脚踝,却因身上的礼服过紧而没办法顺利的弓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