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儿则在一旁一边抹眼泪一边絮絮叨叨的,“先才可是吓死奴婢了,那刀可就横在王妃您脖子上,您还用手去抓它,您那是做什么啊,您看看您的手伤的……呜呜呜……”

听春儿哭哭啼啼的絮叨了半天,孙与才回过神来,一看春儿的模样倒是将他吓了一跳,“春儿,你怎么哭了?”

孙与不问还好,他这一问,春儿的眼泪反倒流得更凶了。

“呜呜呜呜呜……王妃,都是春儿的错,春儿该每夜守着您的呜呜呜……这样您就不会被刺客挟持了……呜呜呜……”

春儿哭的呜呜咽咽的,孙与完全没听清她在说什么,只得尽力安慰春儿,“好了好了,你快别哭了,大半夜的不好哭的……”

听她这么一说,春儿的眼泪倒是止住了一些,却依旧在抽噎。

孙与见这丫头哭得眼睛都要肿了,实在没办法了,便摆上了架子,佯装严厉道:“瞧你那点出息,再哭你就自个出去哭个够。”

孙与这话一落,春儿本就吓得惨白的小脸这下更白了,忙不迭的跪下磕头,“奴婢知错了,王妃莫要生气。”

孙与早就习惯王府里伺候他的人动不动就要对着他下跪的恶习,“行了行了,我知你是担心我,我这不好好呢嘛,哪有你这般哭哭啼啼的,快起来吧,去给我倒杯水喝。”

春儿得了吩咐,赶忙起身去给孙与倒水。

这时候大夫已经将孙与手上的伤口处理好了,“王妃,您这手切忌莫要沾水,要好生养着,不能吃发物,不然会留疤的。”

孙与点点头,便微微仰起脖子让大夫给他处理脖子上的伤势。

脖子上只是划破了皮,流的血并不多,处理起来也简单。

待一切处理好后,春儿将大夫送了出去,祁连柯却再次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