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管事说完又吩咐周边人照顾好王妃,就带着几个人匆匆的离开了。

孙与看着匆忙而走的秦管事,问身旁的萍儿,“你可知秦管事这般匆忙是去了哪里?”

“回王妃,萍儿不知。”

孙与本也就随便一问,也没指望萍儿会知道,便也不再追问,从怀里掏出昨个儿新得来的蜜饯,挑出一颗填进嘴里。

孙与再不敢像之前那般毫无顾忌的乱吃一通了,他还是有些怕自己哪天又吃不到这蜜饯了。

说起蜜饯,孙与发现这件事上也有蹊跷。

昨日他困得厉害没来得及好好想清楚,今儿个正好将这件事好好捋顺了。

春儿说他吃的这蜜饯都是多淙给的,府里并不常备这东西,前几日他惹祁连柯生气后,很长一段时间没得吃。

即便他让春儿出去给自己买,春儿也说没有允许她不敢擅自去买。

这般看来,多淙给自己蜜饯这事祁连柯肯定是知道的,不然前些日子自己也不会没得吃,明摆着就是祁连柯故意为之。

而昨日祁连柯又为何允许多淙给自己留了蜜饯?

孙与觉得越来越看不透祁连柯这人究竟在想什么了。

若他只是单纯的不想让自己死,又为何让府里的下人对自己这般恭敬?

春儿说这事是多淙交代的,孙与可不信多淙会不经祁连柯的同意就擅自做主,这事只能是祁连柯示意过的,多淙则是吩咐手下人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