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脚踩熄火星,他拉开车门,坐进了驾驶座。

车子很快发动起来,盛问音朝前看去,就看到大伯的中指和食指皮肤,已经被烟头烫伤了,伤口还在流血,但不知是心不在焉,还是皮糙肉厚,他仍旧一点感觉都没有,完全不叫疼。

车子没有往酒店开,而是直接开往w国国际机场。

安娜丝已经托运好了行李,抱着盛星焰,在那里等了许久。

见他们来了,她快步迎上,问:“不顺利吗?怎么这么晚?”

说好的凌晨六点的航班,现在已经五点半了,再晚半个小时,就赶不上飞机了。

盛问音疲惫的摇摇头,把躲在后面的小垃圾揪出来,往冥身上一丢,道:“带他去卸妆,这张老褶子脸,我看了就烦!”

小垃圾撅嘴:“人家家比罗伯特可爱。”

盛问音道:“人家家想把你打烂。”

小垃圾:“……”

赶着飞机出发前,众人终于登了机。

在飞机上,大家开始补眠,但其实,刚经历了这么漫长的一晚,众人都睡不太着。

除了没心没肺的盛星焰。

十几个小时的航班,一回到华国,祈肆就去了部队。

盛问音拎着简问恪,把他带进了一家私人医药实验室。

简问恪有些害怕,扒着门框,小心翼翼的往里面瞅:“宝,这是哪里啊?”

盛问音道:“治病的地方。”

简问恪脸色一变,立刻不干了,他当场抓住冥的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