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经历了两个小时,医生脸上的鼻血都干涸了,他没顾得上擦一下,满头大汗的道:“手术很成功,命保住了,只是要恢复,至少要休养几个月。”

说完,医生又小心翼翼的问:“那我可以走了……”

“砰!”回应他的,是冥迎面而去的又一拳。

医生本就发红的鼻尖,再次冒出血丝,他眼冒金星,头脑发懵地往后一栽,倒霉的晕死了过去。

冥把他堵住嘴,绑在了诊所杂物室,明天妇科诊所的人来上班,自然有人发现他。

而赶在天亮之前,他们必须再次转移。

这样一路辗转,靠着偷车和偷钱,他们出了境。

两名少年,带着一名负伤的青年,躲避万召会追捕的同时,游遍了半个欧洲。

当他们停在夏威夷时,简华章的伤,已经好了大半。

恪说:“就这样也挺好的。”

冥说:“哪里好,东躲西藏。”

少年戴着一张,自己精心捏制的漂亮脸蛋,嘴角扬起了自满的笑,他很少笑得这么灿烂,冥都快忘记,上次见到他笑,是什么时候。

“就是好。”恪开心的说。

和家人在一起,就是好。

冥再次认真的看向少年的脸,或许是制作者藏了私心,这张面具,冥从里面,看到了简华章的影子。

恪是不是觉得,如果他没毁容,他应该会长得,跟小叔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