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肆看着手里的剧本，抽空瞥了一眼，喝了口水：“比你聪明。”

明朗不信：“怎么个聪明法？”

祈肆出声：“焰焰。”

爬行垫上的婴儿转过头，望着沙发上的爸爸。

祈肆问：“一加一等于几？”

明朗噗嗤一笑：“才几个月，怎么可能知道！”

小婴儿眨巴眨巴黑漆漆的眼睛，低头看了看自己满是数字和拼音字母的爬行垫，他四脚并用，嘿咻嘿咻的爬啊爬，爬啊爬，终于爬到了一个数字前面，小手指着上面的“2”：“呀！”

“卧槽！”明朗惊了：“真知道！”

祈肆笑了笑：“问音天天教他。”

明朗笑着问：“教他加减乘除？”

祈肆摇头：“教他卫星导弹在参数解析正常的情况下，仪器舱内储备能源的推力数据，用哪种公式换算能造成的误差值最小。”

明朗：“………………”

明朗人傻了。

祈肆道：“听完他妈妈六十多页的论文数据后，他终于学会了一加一等于二。”

明朗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什么导弹，能是这么小的孩子学的吗？”

祈肆抿唇，沉默道：“她说超人要从小培养。”

明朗叹了口气，道：“不过学会了一加一等于二，也算不错了，我家那个……我至今为止，只见过一次。”

说到这里，明朗就很惆怅：“我那孩子已经上了户口了，上在甘家，跟我仿佛一点关系都没有，甘梅的爸妈也没问过孩子的爸爸是谁！”

这件事祈肆知道，那天回来，盛问音跟他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