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刀,恪将刀子插进了鳄鱼的另一边肩膀,他似乎很喜欢这个游戏,扎了一个窟窿眼,又拔出来,再扎一个窟窿眼,欸,就是玩儿。

刀刃上,鲜红的血液滴落,掉在地板上,慢慢积聚成一滩。

恪慢条斯理的道:“你还懂画皮?那你知道,画皮鬼的皮,都是别人的皮吗?别人的眼睛,别人的鼻子,别人的耳朵……”

“噗嗤”这一刀,恪手起刀落,突然切掉了鳄鱼一只耳朵。

“啊——”到底是太痛了,这回鳄鱼没抗住,叫了出来。

“就像这样。”青年温和的笑了笑。

冥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他单手捂住自己的小腹,微微蹙眉:“够了。”

恪转过头,歪着脑袋,纯净的大眼睛,不解的看着自家大徒弟:“他打了你多少下?四,五,六……四舍五入,就算一百下吧,那我也要捅他一百下,耳朵肉少,算半下。”

说着,“噗嗤”,他又是一刀,捅的鳄鱼的大腿!

鳄鱼咬紧牙关!

冥看向鳄鱼的双腿,两条膝盖都被打碎了,甚至碎裂的尖骨,还穿过皮肉,扎穿到外面。

仅仅七招,他就让鳄鱼丧失了行动能力,变成了他砧板上的肉。

冥已经很久没看到恪这个样子了,【恶修罗】杀的最后一个人,是在五年前,自那之后,他似乎就戒了杀人。

可他今天又杀了。

他刚才满手鲜血的进来,冥就知道,守在外面的那个人,死了。

那个人,其实是他们的熟人,当初的五十个孩子,有三个,在万召会解析时,自愿跟着鳄鱼走了。

鳄鱼是将他们从人类,变成武器的罪魁祸首,但是,有的人,仍旧会在长久的被折磨中,对凶手,产生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门外那个,算起来,跟他和恪,也是从小相识,他们也曾一起并肩作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