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摇头，坚定的道：“不放！摸摸！”

盛问音冷声：“摸过了！”

恪道：“还要摸摸！”

盛问音突然五指收拢，重重一薅！

“嗷！”小垃圾终于怯怯的放开了手！

盛问音冷酷的收回手，十分绝情。

小垃圾都要哭了，他吸了下鼻子，嘟哝着嘴道：“宝，你要是喜欢，我以后每天都梳这个头发，跟那个谁的头发一样！”

盛问音一愣，看向他：“那个谁？”

小垃圾点头：“那个谁！”

盛问音问：“祈肆？”

小垃圾笑眯眯的：“嗯嗯嗯！”

盛问音似乎这才认真的打量起小垃圾的发型，发现他居然跟祈肆一个发型后，她沉默了下来，然后道：“这是祈肆被黑得最惨的一次。”

小垃圾：“？”

之后三个半小时航班里，盛问音就眼睁睁的看着小垃圾，一会儿去厕所，一会儿去厕所，每次回来，他头发都湿漉漉的，显然是沾了水，重新梳了发型。

最后盛问音实在看不下去了，她擦着自己的手臂，道：“你头上的水滴我衣服上了！”

恪很无辜，扒拉着自己的脑袋，瞅着她。

盛问音终究还是心软了，她递了张纸巾给他，道：“擦擦吧，发型不重要，做你自己就行了。”

恪感动得眼泪汪汪的：“呜呜呜呜，宝，你真好……”

盛问音笑了笑：“我是真的把你当亲哥哥……”

恪已经哭出来了，一个劲儿的点头：“嗯嗯嗯嗯嗯嗯！”

盛问音道：“所以亲兄弟明算账，纸巾五块一包，给你一张，算你四块。”

恪：“……”

抵达香江时，已经快晚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