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肆在听到那道女声时,愣了一下。

恪也愣住了。

他黑眸氤氲,眼泪瞬间就下来了:“宝!宝!你怎么跟他们一起欺负我啊!我再也不喜欢你了!”

盛问音杵在隔壁房间的麦克风前面,哼了一声,继续问祈肆:“要吗?我带着同事一起去抓,十分钟就能抓两笼!”

男人轻笑一声,老神在在的点头:“也好。”

“不好!不好!不好!”

恪又开始撒泼了!

他看盛问音根本不理他,最终他只能紧张的把桌上的纸张,全部推到祈肆跟前去,扁着嘴跟他打商量道:“你,你还是砸我纸团吧……你随便砸吧,我不骂你了,行不行?”

祈肆冷漠的觑着他,凉凉的道:“你还有另一个选择。”

恪鼓了鼓腮帮子,然后把两只胳膊压在审讯桌上面,下巴杵着自己的手臂,闷闷的道:“我招……我招还不行吗……但是我要宝过来……”

五分钟后,盛问音也出现在了审讯室。

盛问音和祈肆一人坐一边,两双眼睛,凌冽威严的扫视着对面的小垃圾。

恪看他们那么凶,畏于他们的淫威,终究还是嘟嘟哝哝,把什么都交代了。

“……马泰虽然以梅里特马首是瞻,但是人不可能是完全没有私欲的,圣杯组织声名在外,不利用组织的名气,做点什么,不就太浪费了吗?所以从几年前开始,马泰就在干走私的生意,只是区别在于,以前他是干药品走私,这次换成了军火。”

盛问音听到这里皱了皱眉:“你也会说,以前他是干药品的,药品走私,风险小,收益大,为什么这次,他好端端的会冒这么大的险,做什么军火交易?还有,他的军火货源是哪里来的?”

恪瞅着他宝,扁扁嘴道:“我要是把全部流程都告诉你,你能请我喝珍珠奶茶吗?我要大杯的,还要全糖。”

盛问音看向旁边的祈肆:“他问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