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军人领导看起来很严肃,身形高大,脸上还有一道刀疤。

他坐到盛问音对面的椅子上,尽量和颜悦色,但眉目间的锐利,仍旧充满了压迫性。

“你知道血噩组织?”对方问道。

盛问音当然不能说:知道知道,前世我二十岁那年,领完遗产出律所被绑架了,后来血噩组织的首领阴差阳错救了我。

然后他成了我的老师,教我枪法,教我格斗,还想骗我跟他去犯法!

但我抵抗住了诱惑,坚决没去!

我是一个前世今生,都清清白白、堂堂正正、光明磊落、拾金不昧的良好市民!

盛问音眼珠子转了两下,实话当然不能说。

只能换了一套说辞:“我听说的,血噩,好像是个流窜于东南亚几个国家间的犯罪组织。”

那位领导眼睛眯了起来,声音一下变重了:“看来你知道的,的确不少。”

盛问音没敢做声。

那位领导身体前倾一些,手肘压在膝盖上,盯着盛问音的眼睛,问:“还知道什么?”

盛问音便又说:“还知道血噩说是个杀手组织,但实际上,从事的大多是赏金猎人的工作。”

“他们一般不会滥杀无辜,击杀的目标和对象,都是国内外一些在逃凶犯。”

“他们帮政府追杀逃犯,然后跟政府要赏金,有时候也会接一些黑帮的单子,就是帮某个黑帮暗杀他们的对家。或者接雇佣兵的单子,有些国家不是一直在打仗吗,他们会受雇叛军方或者政府方,帮人家破城或者突围,而至于到底帮哪边,就看哪边给的钱多。”

盛问音最后总结:“他们是游走在灰色地带的刺客,非常危险。”

那位领导的脸色,现在已经特别黑了。

他眼睛眯了起来,看着祈肆,认真的说:“她必须跟我们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