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东月歪头看向那个盐政使,“这制盐一不用大人亲自去,二这税收是父皇的,中间的差价父皇肯定比你明白。”

“父皇都没着急,你着什么急?这样做可是动了你的利益?”

“你不就是分派吗?往下分派的时候一袋也是分,两袋也是分,你就加个数目累着你了?”

“你……”那盐政使怒道:“长乐公主,我们在谈论正事,你这般胡搅蛮缠,岂是有理?”

“分派是不用我亲自去,可是一旦分配的数目多了,那人手必定更要增加,这税收一事岂是儿戏?”

沈东月纳闷了,“我怎么胡搅蛮缠了,既然你觉得困难,父皇身边另有能臣勇将,必定能帮父皇分忧。”

“不就算个数吗?哪里像你说的那么费劲?”

“都说了薄利多销,那数量上去了,利润自然不会降下来,说来说去,你不过是在推脱。难不成那百以外的数目,你就不会算了?”

那盐政使怒道:“公主以为说句话,所有的事情就能迎刃而解?你不想想,你一句话就会牵一发而动全身。”

“咱们大月国的制盐一事,包括税收、运输乃至分派,都已经形成了固定的规矩,你一句话就想打破它,简直笑话。”

沈东月很不理解,看向那盐政使,“大人,我想问问,你每天午时吃饭,难道过了午时就不会吃了吗?”

“固定规矩怎么了?就不能打破吗?那种不好的规矩就应该打破。”

“利国利民为主,税收只要不落下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