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两天,结果出来,那女子父母如遭雷劈的晕倒了,不得不信他们女儿真的死了。

苏简也理解,作为父母,那个女子又是他们唯一的女儿,挣在多钱,估计也是为了她,希望没了,哪能不受打击。

苏简知道自己的名字和她同名后,依照何曾爷爷的话,在村里实在不敢让太多叔叔婶婶们知道,免得伤了他们的心,索性让他们叫她小木,借用木然的姓。

村里人又人有她照片,而且墓碑上她照片还在,长得真漂亮,五官很精致,看着和善而内敛,十分有气质,完全不像村里出去的姑娘,苏简还感叹,一样的名字,这不管是容貌还是本事,她和她真是天差地别。

至于她身上发生了什么,好像到现在也没查出个所以然,倒是前天苏家来了不少人,还有一个三四岁的小娃和一个襁褓的婴儿,被一个长得不错的妇人抱着,还没刚下车妇人就哭了起来。

她躲在一旁看到她痛心大哭的样子,心里莫名跟着难受,出去干农活的听村里人说才知道,她是回来祭拜她那个死去的侄女。

听村里去看她的长辈的意思是,她是为了救她死的,当时死的地方不是河里,而是很远的地方,至于为什么尸体会在河里发现,很迷。

不得不说,苏简对这事情提了好几分好奇心,晚上回去问在苏家人手底下干活的木然哥,结果被训斥了,让她少打听。

吃完饭,苏简试穿了那件衣服,很喜欢,再次对木然表示感谢,同时又有些心疼。

“你木然哥挣得多,怕啥?”何曾看出了苏简的想法,知道她在这个家也没闲着,农活家里家务还有做饭全是她一手包办。

苏简怕把这贼贵的衣服弄脏了,忙脱了后放好,知道木然去洗澡了,乖巧的挽上合何曾的手,一脸八卦,“何曾爷爷,你说木然哥是不是喜欢你们村里的那个漂亮的苏简?”

何曾微愣,看着眼前这张大盘子脸极为不符的那双灵动清明的眼睛,“你怎么会这样说?”

苏简将昨天晚上被木然训斥的事情说了出来,“他平常不发脾气的,村里人议论这事好久了,我知道何曾爷爷,你想说,不要太八卦,就是不知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