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宇阳瞪了眼陈耳东,怕苏简担心他,“我不饿,就你话多。”

陈耳东失笑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等方宇阳路过齐舒琪的时候,齐舒琪心里难受,更怕方宇阳不理她,再次胆大的拦住了方宇阳。

抬眸,带着希望的光芒,“你跟我说句话好不好,别不理我,我没有恶意,我真的没有恶意。我也被吓坏了。”

方宇阳停下了,看着齐舒琪一副被欺负的模样,眼眸没有任何的悔改之意,眯了眼睛,“孙老先生下手太轻了。”

就该左右开弓,将她打成猪头。

齐舒琪身体僵硬了,再次捂了自己的脸,方宇阳伸出手本想推开她,却在触碰到她肩膀的时候厌恶的收回了手,绕过她。

“方宇阳!”齐舒琪真的被他的态度气到了,冲着他不顾场合的吼了一声。

本来就是临时会议所,隔音效果也一般,这一含着怒火,让屋内所有人都听得清楚,也更觉得尴尬和嫌恶。

齐舒琪绷不住的蹲下了身子,呜呜的哭了起来。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我信了。”陈耳东从进入医协会到毒医会,哪怕当东哥饭馆的老板,真没见到过这么能哭的女人,孟家琳一个没成年的孩子,哪怕受重伤,也没见她掉一滴泪。

齐舒琪是怎么能做到动不动就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