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也想过这个问题,得出的结论应该是换季和劳累,再加上他和蒋南城不节制的夜生活。即便后面停下来,身体大概还是需要一个恢复的过程。

不过他不打算跟蒋南城说。蒋南城既然那么执着于他有病,就让他担心好了。

林默从床上站起来,还没跨出一步,就被蒋南城拉住:“你去哪儿?”

林默挣开:“上厕所。”

等他从卫生间出来,发现客房的枕头和被子都不见了。

他说不出什么心情,大晚上的也没心思再折腾,偏头看了蒋南城一眼,抬脚朝主卧走去。

蒋南城冲进浴室飞快洗了个澡,出来时看到林默还躺在床上,心里踏实了。

他掀开被子,小心地在林默身边躺下。

林默在黑暗中睁开眼,一具带着潮气的身体覆了上来,下一秒,他整个人被翻了个身,双手被压在头侧。

蒋南城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的脸:“算完了我的账,是不是该算算你的?竟然怀疑你老公不行?”

林默把头偏向一边。蒋南城看准时机在他侧颈上咬了一口,牙齿轻轻磨着凸出的血管,让林默感到全身战栗。

“你不是为我好要禁欲吗?那你做好禁欲一辈子的准备吧。”

林默攥紧拳,努力维持冷淡的表情,但嗓音中的颤抖还是出卖了他。

蒋南城熟知他每一处感点,勾起一抹笑,把他头转过来,凑上去含住他的唇瓣,卷着他的舌尖重重一吸,林默立刻就软了下来,喉头压抑不住地发出一声低吟。

这声音让蒋南城的理智回笼。他定定地看着林默,撑起手臂似乎想要站起来。

林默蒙上水光的眼睛眨了眨,突然拽住蒋南城的衣领,把人拉了下来,红唇张合吐出一句话:

“敢跑你就死定了。”

……

蒋南城身体力行地证明了他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