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分一杯牛奶是常规操作。蒋南城抓着林默的手腕,正要就着他的手喝牛奶的时候,林默的手突然抖了一下,杯子倾倒,牛奶尽数洒了出来。

蒋南城从胸口往下都被弄脏了。

“唉都怪我不好,这么不小心。”林默赶紧用纸巾替蒋南城擦衣服,手指从胸口一路滑下停在了裤//裆的部位,故意使劲擦了好几下。

眼看蒋南城的裤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起一个包,林默半跪在地上,盯着精神抖擞的那一处看了几秒,从牙缝里挤出愤怒的三个字:

“蒋、南、城。”

林默咬牙切齿。

他怎么就那么蠢,竟然蠢到会认为蒋南城不行。

眼前的铁证实实在在地打了他的脸。

枉费他还担心了好几天,吃不好睡不着,跟蒋南城说话接触都小心翼翼,生怕伤到对方的自尊心。

林默腾一下从地上站起来,起得太猛了导致眼前黑了几秒,蒋南城眼疾手快地搂住他的腰,声音焦急地问:“宝贝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林默缓了几秒视线才恢复,毫不留情地扯开蒋南城的手,冷声说:“别碰我。”

蒋南城愣了下,对林默态度的突然转变感到没由来的慌乱,牢牢抓住他的手腕问:“你怎么了?”

林默咬着嘴唇,生怕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如果蒋南城不是那方面有问题,为什么三番五次拒绝他的亲近?为什么偷偷摸摸去看男科门诊?今天这个检查又是什么意思?

林默脑子里乱糟糟的,有无数问题在盘旋。他想质问蒋南城,却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蒋南城看着林默的眼圈一点点变红,嘴唇也被牙齿咬出了一道印子,心疼不已,不顾他的推拒把人紧紧抱住:“怎么了宝贝?谁欺负你了?”

一句「宝贝」让林默的眼眶更红了,他一瞬间怒火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