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哼了一声:“我是相信他,他想跟谁在一起我都不会拦着,唯独蒋南城不行。”

“你又来了。”蓝正廷说,“我并不是帮蒋南城说话,但他对林默怎么样,难道不是有目共睹的吗?”

全副身家性命都能给林默,蓝正廷自问也不会做到更好。

林言说不出话来。他也是今天来酒会才知道蒋南城为林默挡枪住院,还立遗嘱要把蒋氏股份交给林默的事。

但他对蒋南城的芥蒂根深蒂固,不可能凭旁人三言两语消除。

“好了言言。”蓝正廷哄道,“其实你做手术那几天,蒋南城也在b市陪林默,知道你不喜欢他,连病房的边都没沾。我看得出他是真心爱林默,你不要着急反对,给他一个机会试试看。如果他敢对不起林默,到时候不用你说,我第一个不会饶了他。”

林言哼了一声,表情却舒展不少,蓝正廷揽着他的肩膀:“走,跟我去和钟总打个招呼。”

皓月高悬,如水的月光洒进卧室。

林默侧躺在床上,胸口起伏不定,漆黑的眼睛失神地看着某处。

身心交融的滋味太好了,让他现在回味起来,整个人连灵魂都还感到战栗。

蒋南城紧紧搂着林默,亲吻他露在外面的肩膀。

林默的眼神恢复清明,向后踹了蒋南城一脚。

蒋南城笑着照单全收,末了又嬉笑着凑过去:“宝贝,再喊一声。”

林默嗓子都哑了,一想到被蒋南城逼着说了那些胡话,羞愤交加:“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