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皲裂的唇瓣艰难动了动,慢而沉地几不可辨伸了伸手,想要说些什么。但还未发出字音,就彻底晕死了过去。

吴均无助睁大的眼不止落下泪水,很快就打湿了他的脸颊。

他想要发声,想要喊人,想快点跑出去叫来人帮忙,可是偏偏,他的喉咙似被废弃了般,双腿如似灌了铅,怎么也做不出半点反应。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明明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现在陆雅就成了这样?

不停的泪水簌簌顺着吴均的面颊往下落,濡湿了他额前发丝和眼睫。吴均深感眼前越来越模糊、越来越模糊,直至面前画面只剩一个小圆点,落进自己眼底的只剩一片氤氲,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哭了。

接踵而至的人群,撞过吴均肩膀、手臂、脊背,纷纷跑上前去帮忙。只有吴均不太一样,他看着如电影般在眼前播放的画面,无声哭着。

人群之中,好像只有他一个人像罪人一样地痛哭着。别人看不到他,但他看得到别人,也深知心间的罪恶感不是来自别人,皆是都来自于自己。

之后关禁闭的一个月,吴均都没去武练,就把自己关在房内整日浑浑噩噩的。

虽然这与他书中的人设并不相符,但吴均脆弱敏感的神经在当时那场哭泣中,似全然瓦解变得麻木。

「叮咚,亲还是赶紧振作起来吧,外面已经有不少人盯上你了呢。」

系统机械的声音难得听起来有了点情绪,还是带着点焦躁的快语速。吴均听罢,翻了个身继续睡,任凭他在自己脑海又说着什么。

「叮咚,亲若是还这样执迷不悟,不将自己的身家性命看得重一些的话,那阿统将会采用强制性方法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