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策躺在床上,安静看着吴均做的整个过程,嘴角始终带着意味不明但明显是宠溺的笑。

他一下下眨巴着眼睛,想要将这样可爱不自知的吴均全然收尽眼内与口中。

等吴均总算布完所有能令他的安全感增加上一些的事,他才死死咬着下嘴唇,朝引策走过来。

他站定在床前,神情认真:“那我开始了。”说完,还一本正经地鞠了一躬。

引策笑看他的动作,嘴角就没放下去过:“嗯!”

然后,在引策期待的目光中,吴均举起边上不知从哪搞来的白板,举在手中轻咳两声,开始分析:“以目前最常见的局势来分析,我方疆土近段日子某些小部分地区不甚太平是因为从西北方向有几个敌国探子——”

才张口说了两句,吴均就瞥见了引策与刚才完全不同的麻木脸,便奇怪:“怎么了?我说的不对吗?”老子在这世界可是上帝,怎么可能还有我说得不对的地方?!

正挑眉有些无奈等着“叛逆”的引策回答,就见人摇了摇头,从原本躺着单手撑住脑袋的姿势变成了正襟危坐的模样。

与此同时,他的脸上也换成了一副郑重其事的模样。

没办法,吴均分析这种正经的事,引策想不正经都难。好歹,他特么活了这么久,也听身边人半告诫半教导的听了这种事二十几年了好不好!

他边听吴均认真分析,边默默在吴均看不见的地方,蓦地握紧了拳头,暗自记住了某个人的名字。

第二天清早,被阿木叫醒的吴均腰酸背痛,扶着腰才勉强能走路。

在阿木一脸担忧地问自己“还好么”、“昨晚干嘛了”的时候,吴均只是摆了摆手。废话,像昨晚那种机密的事,可是除当事人引策之外,谁都不能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