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的!”他抹泪,脸上一块一块全是黑印,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刚挖煤回来的,“做饭这事我咳咳咳!我有经验,我能帮上忙的。”

他眯缝着眼,下意识跟着阿木拽他的反方向走,用实际行动做抗争。一个转身,吴均的左半张脸似被用压路机瞬间性碾碎,吴璃踹窗进来,蹦蹦跳跳抓了个鸡腿就走。

再次路过窗边,她咬口鸡腿同阿木打招呼:“哟阿木,你身边是新来的煤工?”

阿木一时不知作何回答,刚想开口吴璃已经翻窗出去没影了。他紧张地舔舔唇角,“少爷您没事吧?”

吴均木讷地呆呆一点点活动左半张脸,转身报平安:“还好,吴璃她……”

“谁在背后议论我?”随着一声脆响,吴均的右半张脸也被窗户重创了一次。他的鼻子像是终于抵挡不住这重伤,哗啦啦开始喷鼻血,跟一红色瀑布似的。

“少、少爷您还好吗?”

“没事没事小问题,煮粥要紧。”

只见吴均不慌不忙从腰带间取出一块手帕,捏一角塞入自己鼻孔。

等这碗来之不易的粥终于煮好,吴均端着碗的手都在颤,如捧神祗。

“引策,我来了。”推门进去,就看见引策在房间站着看挂画,“先填填肚子吧,来尝尝我的手艺。”

闻声,引策在边上圆凳坐下来,说了声“谢谢”就一言不发地看着那碗粥,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粥冒着热气,一口下肚,由内至外地舒缓不少这湿冷天气,是打自心底的暖洋洋。

看着引策扶碗的左手,鬼使神差的,吴均伸手握了他的手,帮那只冰凉凉的手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