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我在酒店等了多久!”赵相言咬牙切齿。

“我以为他肯定会去的,他没去吗?”这王猛还真不知道。

赵相言松开他,把书包往肩上提了提,刚要说话,见王猛的视线跳过他看向后面,赵相言一转头,收起那些玩闹的心思,抬手跟来人打了个招呼。

“哇,旧相好?”王猛见过章鹤,口无遮拦的,结果后脑勺挨了赵相言一巴掌,“胡说什么呢。”

在校门口跟王猛道别后,赵相言和章鹤边走边聊。

“我以为寒假起码能见你一面,你被你哥藏起来了吗?”两人走得很慢,这几天赶上倒春寒,赵相言一瞥章鹤还是穿那么少,想关心几句到嘴边又咽了回去,章鹤不需要他的关心,以前不需要,现在更不需要。

“以后还是叫名字吧,哥啊哥的我都怕哪天在我妈那说漏嘴了。”提起他妈,赵相言又想起来刚回国的那几天简直是鸡飞狗跳,赵焺什么都不解释,单用“伤心”掩盖一切,来自苏韶韵和秦沛容的各种问题全都让他一个人扛,他每天跟编剧本似的,真真假假好不容易才把两个人安抚好,这才算是翻篇。

赵相言紧了紧外套,问:“你找我有事?”

“有啊,你……赵焺之前说要投我们公司,我就想问问还作数吗?”

“郭鸣义被调查又不是宏辉倒闭了,你缺钱吗?”

“缺啊,谁会嫌钱多,我被你们骗这么久,还不能讨点精神损失费了?”

赵相言嘁了一声,章鹤在旁边咯咯咯地笑。

沉默半晌,赵相言忽然问:“你还在找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