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两天他还惦记着撩他哥,后来发现纯粹是自讨苦吃。尤其第三天开始换药的事都是他亲自来,表面上让护理员出去是为了他哥的隐私,实际上他哥一脱衣服他就硬,顶着裤裆怕社死,英国没他在乎的人,地球上还是有的。

上次赵焺头部受伤的事不好外传,这次因为弟弟的骨灰正好演一出兄弟情深,兄弟不和争夺家产的传闻不攻自破。不出两天,南星集团总裁跨国接回去世弟弟尸骨的新闻就会登上热搜,有秦皓在,南星应付这点公关不在话下。

因此他不敢当着外人胡来,不为他自己,也要为他哥和南星。

有个同性恋人已经让赵焺在国内外舆论口上走钢丝,虽然没有大规模扩散,赵焺也从未公开承认过,但业内多少双眼睛都盯着,赵焺没有在其他方面出纰漏的余地,稍有不慎就是粉身碎骨,这个节骨眼上再整出什么见不得人的幺蛾子新闻,就算他哥不怪他,赵相言也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十八九岁的年纪,赵相言的身体正是血气方刚,心理上又爱意满满,凌晨6点就被乱七八糟的黄梦给折腾醒了,顶着裤裆坐起来,全身都是汗,往旁边床上一瞅,赵焺还睡着。

赵相言看着他哥出了会神,烦躁地抓了把头发,跳下床直奔洗手间,进去之前把大门上了锁,护工通常7点来,时间很充裕。

一进洗手间,赵相言就迫不及待解开裤子,握住勃起的阴茎站在马桶边撸起来,满脑子都是他哥在床上性感的样子,连那些日渐恢复的伤痕都化作极尽诱惑的花纹。跟男人做爱不是他的爽点,但跟赵焺做爱绝对爽爆了。不管有没有真的进入,单是和赵焺耳鬓厮磨的交缠就让他血脉偾张,赵相言时常觉得重生的不是他,他哥才是转世的妖孽。

为了延长快感,他有意控制射精的欲望,手上一边动作,嘴里一边叫赵焺的名字,没察觉到身旁的门被轻轻推开了。

“你叫我?”

“卧槽!”赵相言下意识捂住裤裆,倒不是害羞,纯粹给吓的,“你倒是敲个门啊。”见赵焺眼睛还闭着,赵相言稍稍放心。

“你上厕所不关门?而且我听到你叫我。”

这怎么解释……赵相言就是脸皮再厚,也说不出“我因为饥渴难耐正想着你打飞机”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