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相言比任何一个人都清楚,赵焺如果只是想跟他上床,就不会忍到今天,可话已经说出去了,也没有收回的必要。两个人一坐一站,赵焺斜睨着他,眼底似有暴风涌动。

“难道不是吗——喂!”

眼前一阵颠倒,他反应过来时已经被赵焺拽着摁倒在身下。两人明明都清楚对方的感情,却非要剑拔弩张地在彼此面前演戏。

“说的没错,怎么办,我又硬了,只做一次怎么够?”眼前的赵焺和他刚才醒来那会看到的判若两人,说完后将他翻了个身,没有亲吻,没有爱抚,粗暴地把他的裤子往下拽了一截,露出大半个屁股。

赵相言确实害怕了,剧烈挣扎起来,“你放开我!”

身上残留着赵焺温柔的证据,是他睡着后赵焺帮他清理干净又仔细涂在他身后的软膏,刚才没察觉到,现在被赵焺借着滑腻的药物重新操开,他才感觉那地方涂了东西。

“啊——我操!”赵焺是个怪物吧!他在心里腹诽。

双手被反剪着按在身后,他的姿势如同被逮捕的犯人,不等他适应,或者说几小时前才做过也不用适应,赵焺就挺动起来,说干他就干他,把“上床”这个目的坐实。

身体随着赵焺的动作不断往前耸动,又一次次被赵焺拉回来。只做过一次,赵焺就对他的身体就了如指掌,很快激起了他的反应,他拼命咬住枕头不让自己叫出声,然后花了一秒感慨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浪了。耳边是赵焺肆意的喘息和身后的撞击声,像是要穿透身体直达他的灵魂,在上面打上深深的烙印,让他永远都忘不掉被自己的哥哥操是什么感觉。

看来他的预料是对的,这一晚他们确实做了不止一次,只不过做爱变得像打架,而且他始终是被蛮横压制的那一方,无任何还手之力,就连快感都像是他哥强塞给他的,到后面他也跟个混蛋似的满脑子只有一个“爽”字,管他谁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