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鹤靠着沙发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手穿过柯衍的腰将他搂紧,赵焺眯了眯眼。

“柯衍说我为了得到他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巧了,我就是这样的人。”他一边说一边用另一手捏过赵相言的下巴,话音刚落,手上一使劲,赵相言的嘴就被捏得微微张开,又被严丝合缝地吻住。

如果赵相言知道那次在便利店章鹤偷亲他的脸时有多珍惜,就会发现章鹤现在的行为全是痛苦。

可惜他除了被强吻的难堪和尴尬什么都感觉不到,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表达抗拒。

周围的人看不懂这唱得什么戏,不过章鹤是郭鸣义请来的人,干活的轻易不敢得罪。

章鹤像是要有意激怒赵相言,不但咬着他的嘴不放,搂着他的那只手从后面移到前面,摸上他的小腹,又按住他的跨下。而赵相言确实如他所愿,一想到赵焺正看着这一切就羞愤难当,拼尽全力挣开后盯上了桌上的玻璃烟灰缸脑子一热。

赵焺看他的眼神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扑过去的时候只来得及横在两人之间。赵相言两只手都被捆着也不知哪来这么大的力气,抄起烟灰缸就往章鹤脑袋上招呼,章鹤眼都不眨一下,不过没想到赵焺会冲过来。

哐当一声,烟灰缸砸在地板上,大理石地砖被砸出了个坑。周围先是几滴,然后是成串的血汇成一小滩。

带赵相言来的那人暗暗心惊,这小子刚才认怂完全看不出来居然这么狠。

赵焺头晕的厉害,疼过劲后感觉是麻的,身体也站不住,向前倒在赵相言身上,耳边全是赵相言的哭喊声。

周围几个人也被吓坏了,虽然他们干的活见得不人,也不代表他们要钱不要命。一看到见血了,有人马上要给郭鸣义打电话,被章鹤拦了下来吩咐:“叫救护车,这里我跟郭总说,还有,别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