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廷听了他的解释,不由得用质疑的眼光审视了一下自己养的这个傻狍子。

……傻点也好,起码好糊弄。

于是江廷幽幽的笑了笑,故作慈爱的摸了摸这个棋子的头,诱导道:“怎么会呢?雌虫结婚以后离职回家是天经地义的,你自己还有帝国大学的补助呢!”

“……那也是我自己花的钱。”林宇撇了撇嘴,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

怪不得一进来就打感情牌呢,感情是打着让临夏辞职回军部的主意?呵,莫非是白松现在不中用了?

不对啊,要是吸了过量卡兰溶液的苏越都醒了,没道理白松的独子还在死亡线上反复横跳啊?

林宇心里盘算着,手里却微微一用力拧开了饮料递给江廷:“江叔,我看您挺累的,来,喝一口败败火。”

江廷:……

忍住,一定要忍住,现在能被他拿出来用的挡箭牌不多了……

白松的儿子还没醒,苏越半死不活,在这个节骨眼上要是自己再和这只小雄虫撕破脸就太得不偿失了。

江廷勉强笑了笑,推拒道:“我还不渴,你最喜欢喝这个了,你喝吧,不用管我。”

不料面前的小雄虫顺势就把饮料放下了,眼神恳切:“正好,我也不渴,就是有点困。”

困?不是渴就是困,你还能不能有点出息了?江廷的手用力的抓紧了床单,觉得自己头上的青筋突突突的跳了起来。但偏偏他还要做出一副平和慈爱的模样:“没关系,你困了就睡吧,我到时候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