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一直不打算生育吗?”底下一个雌虫细声细气的问。

“我怎么敢。”元帅苦笑“他肯定等,!不下去,我本来下个月就打算辞职回家的。”

临夏很舍不得,也很不解,心里总是沉甸甸的,如鲠在喉。

课下,临夏偷偷的问他:“您不是说,他很喜欢您吗?为什么还要这么对您?”

时维元帅笑着摸摸他的头说:“身为雌虫,就要学会知足。”

临夏垂着眼,回忆起了自己被雄父逼着道歉的那天。

他突然打了个寒噤,觉得晚风冷的他喘不过气来。

说到这,临夏顿了很久,红了眼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怔愣的看着天花板。手下意识的拽着雄主的手,贪婪地的汲取着一点温暖。

“那后来呢?”林宇听得有些入神,心想这个社会果然扭曲的可怕。见他不说话,心里就更加沉重了。

幸好自己一直担忧穿帮遭人怀疑没有做出什么过激的动作,看来这个世界……很多雄虫都是三观极歪啊。他要是独秀于林,铁定被怀疑。

感受到临夏的颤抖,他抱的用力了一些,插了一句话。

“我看时维元帅,并没有离开军部啊?”林宇十分疑惑地问道。

“这就是了。”临夏淡漠一笑。

“老师的雄主很疼爱他,时维元帅生子伤了身体,但还想回军部工作。雄主就替他找了门路。只是作为找门路的交换 ,立了另一个雌君。”

临夏笑容里有几分苦涩,“我想,老师说的没错。雌虫,贵在知足。”

“可他这一辈子,总有意难平的时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