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转头不快地看着时维:“你们还要拖多久?”

时维长叹一声,摆摆手“把元帅抬过来吧。”

他垂着眼,坐回到座位上。听见林宇语气阴狠地说:“我干嘛闭着眼啊,你给我拿个枕头,我要坐起来看!”

林家的雄虫宠溺的声音响起来:“好好好,我的小少爷看着,哥哥给你出气,肯定叫他扒下一层皮来!”

……不,我坐起来就是为了让你悬崖勒马。

林宇听了一阵他们的对话,深深地为这个扭曲的社会震惊——就这个权贵大于天的社会结构,谁还愿意为了这个国家拼死抗争?

不行啊,这么下去搞不好过了几个月国家就亡了啊!

……到时候他就得被人人喊打陷入劳苦群众的汪洋大海。

救命,他刚刚醒过来他还不想死他想再去碰碰机甲他还前程似锦啊!!

医疗队的雌虫红着眼,恭恭敬敬地除去了临夏的贴身衣物。

临夏脸色苍白 ,被人摆出一个翅膀平摊的姿势放在了专门处罚雌虫的电子板上。

众所周知,雌虫的翅膀是他们除了生殖腔之外,浑身上下最脆弱的地方。

其他雌虫纷纷心有戚戚地垂着眼,不敢看,也不忍去看。

直到这时,林宇才明白狂躁期是多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