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日他就跟个变态似的,乐此不疲地掐青木大腿根,迫不及待留下点印记,标记所属物。
楚飞暮脸上露出一股恶作剧般的得意笑容,绕过那几套新睡衣,又避开了几套只穿过一两次的保守款睡衣,直接选了件浅灰色的真丝睡袍。
还是自己穿过的。
而且是经常穿的。
上面还有淡淡的旃檀香味道,这种香有种净心净身的虔诚功效,却在禁欲和肉/欲之间摇摆不定。
他就是故意的。
就是要让青木身上沾染他的信息素味道。
下楼时,洗手间的水声停了。
楚飞暮敲了敲门,青木开了一条门缝,伸手去拿睡衣。
换好睡袍出来,青木用怀疑的目光盯着身上的睡袍。
楚飞暮轻笑一声,解释道:“不好意思,家里没有新睡衣了,你身上这件是我穿过的,你不会介意吧?”
青木喉咙干涩难受,吸了少量燃气,嗓子就跟被火灼过似的。
“不介意”,青木有些深沉地说。
随后拿起杯子猛灌了一口。
楚飞暮看着见底的杯子,想都没想地说:“冰箱里还有,你自己拿。”
青木想了想,伸手打开冰箱门,竟被满满一冰箱新鲜食材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