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就是他的手段过于卑劣,给白砚苏留下了阴影,要么就是多年的骚扰已经让白砚苏的精神糜烂不堪了。
江严又哄了白砚苏一阵儿,见他睡着了,这才悄悄地溜出卧室门给苏眠打电话。
“喂?”苏眠那边很嘈杂,似乎在拍摄场地,到处都是吆喝和人们交谈的声音。
“苏眠,你有猜到那个人是谁吗?”
“这个,“苏眠思索了一阵,“目前只能推测到,那个人是夜鹰的人,但白砚苏为什么和夜鹰的人有联系我就不知道了。”
他和夜鹰的人有联系?江严嗤之以鼻,白砚苏那种冰清玉洁的身家背景和夜鹰那种乌合之众怎么会扯上关系,再怎么样也只可能是张迎扯上的联系。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江严抠了抠耳朵,苏眠那边确实很嘈杂。
“我的意思是,他没有告诉我们全部真相,所以你才一直猜不出来。”苏眠说。
“可是他自己也不知道那个人是谁啊。”
“他也许知道,但他不想承认吧。”
“?说人话。”江严越来越觉得苏眠这玩意得寸进尺了,自己不计较他前几天拐走了自己媳妇儿,今天又放下身段来问他问题,他还卖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