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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的错,老公承担。”江严一袭警服正装,肩膀上的四角金花闪着些许银光,靠近白砚苏的时候有些压迫性味道,“我帮你穿?”

以为江严要像往日那样欺身过来,白砚苏伸手抵住江严的胸膛,手刚好按在冰凉的纽扣上,“江严,警服还没脱呢,又想干什么事儿?”

白砚苏自己心里清楚,他这么做只是应激反应罢了,因为现在的他已经没这么抵触江严了。

谁知,江严并没有压身上来的意思,反倒是接住白砚苏两条手臂,面对着他就蹲了下来。

“手上好像没什么。”江严自顾自地查看白砚苏身上还有哪些地方是青紫的,说着就朝他的腿上寻去。

“这里,很痛吧?”江严的眼神找到了白砚苏大腿外两侧一个对称的位置,小心翼翼地吹了吹。两个人都心知肚明,昨晚疯狂的狠了,才会因为外力的摩擦,把他本来就薄的角质层磨出淤青来。

白砚苏虽然对昨晚的事记不大清了,但他还是记得那个刻骨铭心的感受的:爽。真的很爽,他这么多年都没体会过的那种爽,那种可以让他忘却所有烦恼的感觉,他很喜欢。

所以这点疼痛是不算什么的,只是欢爱后的痕迹有些让人羞耻而已。

“不疼。”白砚苏强硬惯了,他也懒得向江严解释这只是皮肤角质层的正常反应,几天就消下去了,于是抽了抽腿,想让江严主动把手收回去。

“乖乖,看着我。”江严突然将白砚苏的脸摆正,一向吊儿郎当的表情中带着一丝鲜有的认真,“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最亲,最亲的人了,你一切的事情都和我有关,你的喜怒哀乐都会牵动我的心,而且未来的几十年,在父母去世之后,就是我们俩一起走了,所以你要从现在开始对我建立充分的信任,学着把你的想法告诉我,好吗?”

白砚苏怔住了。活到快三十岁了,曾经跟他说过这句话的人已经去世了,那是最最最爱他的奶奶,也是他笑容最开心的童年时代,从那以后,他再也不相信任何人能够给他带来稳定的生活,唯一的可能,便是自己独立自强。

所以他也越来越冷漠,越来越淡薄一些没必要的人际关系。而越觉得身边的人无用,他就会越觉得世界缺乏温暖,由此恶性循环,逐渐封闭了心房。

江严握着他腿部的位置传来徐徐温暖,那是来自他宽厚坚实的掌心的力量。这些话越入心里,白砚苏的心头越暖,暖着暖着,生硬的表情就缓和了。江严?我真的可以相信他吗?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江严看面前人呆滞的可爱,忍不住伸手刮了一下他的鼻子。

白砚苏这次没有后退,他脑海中的画面还停留在过去奶奶跟他说话的场景,于是他鬼使神差地抓住了江严的手,掰开他的小拇指,用力一勾,“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江严有些受宠若惊,他又惊又喜地按下大拇指,“我们承诺什么不能变?”

“自己想。”只可爱了一秒的白医生恢复了清冷,他斜睨着江严,“好了,知道自己做错了事,还不帮忙穿衣服?”

江严被白砚苏变化莫测的态度惹的连连摇头,一边去拿衣服一边感叹,自家媳妇真是尊大神,想法变得快不说,自己还不能多问,因为惹不起,怕给人整毛了。真难,但是那能怎么办,自己娶的媳妇,自己宠着呗。

第二十九章 穿成这样勾引谁去

江严去试衣间逛了一圈,正好碰上管家把江琪和江素给白砚苏准备的一些其他配饰补送过来了,等衣柜完全大换血之后,管家就毕恭毕敬地下去了。

江严看着自己原本那片冷冷清清的黑白灰因为有新色调和设计感的融入,瞬间变得暖色系了许多,而配饰区的手表也多了些新样子,领带也融入了些红色和紫色等和白大褂搭配的色系,心底暖融融的,果真,家里多一个人就是不一样。

但是今天白砚苏肯定不能好好去上班,媒体那边不用怕,江严一纸通稿已经买通了整个锦城市,自然没人有那个狗胆子再私自去打扰白医生,只是他今天走路的样子会有点别扭,肯定会被人认出,他又脸皮薄,还是老实搁家待着吧。

想到这里,又仔细思忖了昨日两人近乎癫狂的情况,江严挑了一套对皮肤摩擦感最小的垂坠感冰丝睡衣,希望那个小可怜穿上能够舒服点。

江严回到卧室的时候,见白砚苏依然光着腿,穿着那件早上随意套着的蓝色衬衫对着镜子正抚摸自己通红的脖颈。

从后面看去,纤细的腰肢晃动在薄薄的透蓝衬衫里,两条纤细笔直的玉腿上满是清晰的掐痕和指纹,那是昨夜江严留下的野兽夺食般的肆虐痕迹。

“老公的错,老公承担。”江严一袭警服正装,肩膀上的四角金花闪着些许银光,靠近白砚苏的时候有些压迫性味道,“我帮你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