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浅皱眉:“白先生,这样不好吧。”

这男人这是打算蹭饭吗?

秦莘再次侧头看向她,唇角微勾:“有何不好?”

元浅:“??!”

什么情况,这男人竟然对她笑?

吃错药了?

“白先生,这顿饭是我朋友请客,你们又不认识,而且他挺穷的,请我们已经是极限了。”

言下之意便是你可以滚了。

人家请不起你这尊大佛。

张清羽虽然身为县令,但是身上却没有一件值钱的配饰。

就连身上的衣服也只是细棉布长衫。

所以元浅能看出他条件并不好。

所以刚才点菜的时候她都专挑便宜的点。

这样也不会损他面子。

可是现在这男人莫名其妙的来蹭饭,这样不是让她难做?

又不是她请客!

但秦莘貌似听不懂,屁股都没挪动一下。

“无妨,我吃得不多。”

他只是单纯的想坐在这而已。

至于为什么,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要顺应自己的心。

看着他不要脸的样子,元浅深吸一口气,磨了磨牙。

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蹭饭蹭得这么理所应当。

“白先生,咱能要点脸嘛。”元浅毫不客气的说。

秦莘黑眸微眯,危险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