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页

贺玄参长臂一捞,拉开她与叶知文的距离,缓缓开口,“许多药物的躁矢可以为香,入药,炼丹。大约是在他六七岁的某一天,突然突发奇想从家里后山抓一尖嘴鸡,整日什么事情都不做,就趴在那一屋的面前等着它出恭。”

“等着那只鸡出恭?”

苏南星瞪大眼睛看了看贺玄参,又看了看叶知文,简直不敢相信这种奇葩的事情居然是一向好面子,又自诩不凡的叶知文做出来的事情。

她哑笑着望向叶知文,语气中甚至有些不敢相信与试探,“不是吧,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

此时此刻,叶知文已经被自己黑历史被曝光这事给伤到了。他哀怨的望向贺玄参,已经不想再解释什么由他去了。

去恋爱吧,去谈不被定义的恋爱,去谈自由的恋爱,去谈把兄弟的笑料当做心爱女人的下饭小菜的恋爱。

见他这般模样,苏南星终于良心发现不再打趣他,转而望向贺玄参。

贺玄参手指有节奏的点着桌面,心情似乎格外的好。

“那年我爹外出游历时得了一到好茶,便叶家主送去。只是茶味苦涩,知文他尝了一次便再不想喝。

只是他也太过孝心,担心叶家主会不喜欢这苦味,便想到了躁矢入香这一说法。”

“不会吧,接下来的事情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苏南星捂着嘴巴,笑得前仰后合。

叶知文早成了那抽了魂魄的走尸,哀怨的望向苏南星。

我佛慈悲,阿弥陀佛,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欲得净土,当净其心,随其心净,即佛土净。

所有的一切都是身外之物,他们的开心与我无关,他们为何开心我不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