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那么可怕嘛。”陆时骞指了指他身后,“把门带上。”

陈循“哦”了声,听他的话把门给关上了。

然后,陆时骞又一指柔软的大床,“刚怀孕,应该不能老站着吧。”

这不禁让陈循想起以前的事,供人睡觉休息的床,偶尔也跟旖旎情潮密不可分,妞妞是怎么在床上被造出来的,他当年又是如何不顾颜面地挽回这个男人。

陆时骞看出了他的走神,不经意间走到他身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陈循被吓了一跳,这是今天第二次了,他睁着圆眼珠子心有余悸地看着陆时骞,而后摇了摇头,“没事。”

陆时骞没做声,审视地看着他。

气氛诡异。陈循缓缓垂下眸子,可被注视的那种别扭感依旧在,他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至少不能像个哑巴不说话。

“我前几天有点恶心,以为是胃不舒服,去了医院才知道是怀孕了。”陈循咽了口唾沫,他掩盖不了自己的紧张,“就是在阁楼那一次,你没戴套,一次就中了。”

陆时骞的眼神逐渐变了味,不再如平时一般带着高不可攀的距离感,褪去这副优越皮囊,他其实也只是一个有生理需求的男alpha。

如果陈循能闻见信息素,他现在应该能感受到自己被满室的冷杉味包裹。

“我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就想来问问你。”陈循背书式地自说自话,没注意周遭,等到陆时骞慢慢靠近他,他才发现这人的眼睛完全被情欲浸染。

一个吻落到陈循的颊边,他刚才是故意偏开了头,“你不是有洁癖嘛。”